刹那间,王阳明灵魂附体,张其金只觉体内力量汹涌澎湃,手中的威宁剑似被注入了灵魂,化作一条蓄势已久的毒蛇,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,陡然吐信,以雷霆万钧之势奋然刺出。剑刃在空气中高速划过,切割着气流,发出尖锐的呼啸,仿若要将空间撕裂,留下一道凛冽且泛着森冷寒意的弧光,恰似一道黑色的闪电,以令人目眩神迷的速度瞬间绕至李东伟身后,直逼其要害之处。
“噗!”
一声沉闷而压抑的声响,仿若来自九幽地狱深处的恶魔低语,那锋利无比的威宁剑,如鬼魅般轻易地从李东伟背后穿刺而出,剑身所过之处,寒意四溢,杀意弥漫。
张其金内心清楚,眼前这转瞬即逝的机会,千载难逢,一生或许仅有这么一次,因此这一剑,他倾尽了全身的力气,凝聚了所有的决心,速度之快,远远超越了电光火石,旁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,甚至连眼睛都无法捕捉到剑的轨迹。
鲜血仿若决堤的洪水,汹涌地喷溅而出,在阳光的折射下,如同一朵朵绽放的血花,瞬间染红了张其金戴着面罩的面庞。
然而,张其金的攻势并未就此停歇,此刻他体内仿若有一股来自洪荒时代的磅礴之力瞬间爆发,推动着他以威宁剑推着李东伟那庞大的身体,整个人和剑与李东伟仿若融为一体,如同一颗被强力发射的炮弹,裹挟着强大的冲击力,向后爆退七丈之远。所经之处,地面被划出两道深深的沟壑,周围的草木也被强大的气流掀飞,一片狼藉。
紧接着,张其金手腕猛地一抖,这一抖看似简单,实则蕴含着深厚的功力。威宁剑在他的操控下,如同灵动的游龙,猛地一挑,李东伟那原本就因受伤而显得沉重的身躯,竟如断线的风筝一般,毫无抵抗之力地被高高抛向了天空。
此时的张其金,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,犹如战神降临人间,眼神中闪烁着冰冷刺骨的杀意,让人不寒而栗。威宁剑再次被他高高举起,毫不犹豫地向着空中的李东伟刺去,仿佛要将对方彻底钉死在天空之中。
“嗷!”
李东伟发出一声愤怒到极致的咆哮,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痛苦,刹那间,他身上白光一闪,那铜皮铁骨的超强能力瞬间施展出来。只见他的皮肤逐渐变得坚硬如钢铁,闪烁着金属的光泽,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尊由钢铁铸就的战神,散发出无坚不摧的气息,给人一种刀枪不入的震撼之感。
原来,方才他大意轻敌,只闻到对方身上血腥气浓重,便主观地认为其已是强弩之末,毫无还手之力,故而未一开始就施展铜皮铁骨这一强大的防御能力,这才着了道,被威宁剑狠狠刺中腹部,鲜血直流,遭受重创。
此刻,铜皮铁骨已然开启,李东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信,在他看来,就算对方再次刺过来,凭借这铜皮铁骨,他也有恃无恐!
“嚯嚯!”
李东伟大喝一声,声如洪钟,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荡。迎着威宁剑刺来的方向,他猛地挥出一拳,那拳头在铜皮铁骨的加持下,变得异常坚硬,犹如一尊钢铁铸就的铁锤,带着千钧之力,呼啸着砸向威宁剑的锋利剑刃,竟要与之一较高下,正面硬碰硬。
然而,就在他的拳头即将与威宁剑碰撞的瞬间,张其金的身体如同风中柳絮,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陡然向后一仰,动作轻盈而又敏捷,让人难以捉摸。
与此同时,张其金手中威宁剑的角度也随之发生了诡异的变化,以一种刁钻至极、令人意想不到的角度,直刺李东伟的腹部旧伤处。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行云流水,尽显他高超的战斗技巧和敏锐的战斗直觉。
“噗!”
又是一声沉闷的声响,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宣判。鲜血再次如喷泉般飙射而出,那长长的威宁剑,竟再次没入李东伟的腹部。
尽管李东伟开启了铜皮铁骨,但之前受伤的地方,终究是他致命的弱点,伤口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瞬间愈合,更无法承受威宁剑如此凌厉、精准的攻击。那旧伤处就如同堤坝上的一个薄弱缺口,在威宁剑的冲击下,瞬间被彻底撕开,鲜血汹涌而出。
张其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犹如寒夜中的冷星,透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。手中威宁剑在李东伟的腹部一阵疯狂搅动,剑身每一次转动,都仿佛在李东伟的身体里掀起一阵风暴,对他的内脏造成进一步的破坏。
“啊!”
李东伟痛苦地惨叫起来,声音凄厉而绝望,腹部血流如注,那殷红的鲜血不断地流淌,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。他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,生机在这剧痛中迅速流逝,身体软绵绵地瘫倒下来。
张其金趁机用威宁剑挑起李东伟,然后猛地发力,将其狠狠地抛射出去。
李东伟的身体如同一颗失去控制的炮弹,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重重地撞在了一棵大树之上。
“轰!”
一声巨响,仿佛平地炸响的惊雷,震得周围的大地都微微颤抖。那棵大树剧烈摇晃,粗壮的枝干也被震得簌簌作响,无数树叶纷纷飘落,如同下了一场叶雨。李东伟栽倒在地,一动不动,生死不明,周围一片死寂,只有微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,仿佛在为这场惨烈的战斗默哀。
“东伟!”
不远处的李东生见状,心急如焚,内心的担忧和焦急如潮水般涌来,忍不住大声疾呼。他本欲援手相助,可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了,快到让人措手不及。
张其金的攻击如狂风暴雨,一波接着一波,密不透风,让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。
李东伟也太过急切,一心想要立下头功,完全不顾及周围的局势,根本没等他,便贸然出手,却没想到对方远非想象中那般虚弱,这才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