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春节都是千篇一律的。
今年市政府下达了保护环境,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法条,违者罚款两千刑拘七天,整个春节期间都安安静静的,以前鞭炮爆炸的火药焦糊味再也没有了。
本来年味就少,烟花爆竹一再禁止,冷清的几乎不像是过年。
我们偶尔听到几声鞭炮响,还没等出门观看,就听到了警笛声呼
啸而过。
没有了烟花爆竹,又刮了好几天的冬风,风大到像莫一宁这样的体型出门都站不稳。
雪上加霜,连庙会和年会都冷清了不少。
相比较去年,今年的春节过得一点都不热闹。
一连七天,我都躲在家里吃饺子看手机,我妈和王叔开着电视,看着一些降职的综艺节目,倒是融洽。
春节结束以后,照样是走亲戚串门。
二姑拎着全家来我们家做客,相比去年的花枝招展和趾高气昂,今年低调的简直都没有认出是自家的二姑。
身上穿的衣服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,笑容收敛,眼睛都苍老了几分。
她进我们家门都小心翼翼的,似乎害怕惹我们不高兴。
人就是贱。
我看到这样低声下气的二姑,竟然赶到莫名的心疼。
过年期间,卢东并没有回来,他给家里打了一笔钱,又留出来一半,独自前往亚丁稻城看儿子去了。
他临走之前特意来向我保证,只是看看儿子,顺便把抚养费给白玛,绝对不会骚扰他们一家人现在的生活,看看就回来。
我没有说同意,也没有说不同意,只是让他注意分寸。
接下来便是各种七大姑八大爷的亲
戚串门,我爸和我妈!的兄弟姐妹有点多,需要走的亲戚也多,而且现在还多了一个王叔。
我本来想带着莫一宁一起去,留下家里怪寂寞的。
我妈却强烈反对,说现在没有领证没有举办婚礼,要是带着一起走亲戚的话,会被人家笑话的,一定要该有的仪式全都完成之后,才算是一家人。
紧接着,又问我,什么时候举行仪式?
莫一宁没有说话,一脸娇羞的看向我。
我神情一懵,第一次觉得这种事近的几乎都能伸手碰到,甚至下意识的想说下个月就办,一个婚礼仪式而已,这还不简单?!
可惜,这话到底没说出口。
我习惯了,毕竟我的缺点就是优柔寡断。
眨眼间,大年初六,各个店铺开始开门营业。
又有不少的朋友发小腾出空闲来,相约着一起见面聊天。
莫一宁突然想起来,问道:“我记得去年有个特别漂亮的女班长,组合你们一起同学聚会,今天还会举行吗?”
“你是说,薛玳?”
“对,好像是叫这个名字。”
我想起薛玳的情况,以及临走时候在高速公明路口的请求。
在郑市太忙,一晃,彻底的把人给忘了。
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