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让他眼睁睁看着秦绯浅进刑家们,绝无可能!
无论是刑衍还是秦绯浅,都没去注意忠叔,尤其是秦绯浅,只将刑衍凝视片刻,然后凄惨地笑了下。
“我真是白瞎了。”
白瞎她以为刑衍对她独一无二,与她共历那么多事,该是认真的。
她自认没做什么亏心事啊,为什么上天派这么个人来,给她美梦,再将梦境打碎……
在刑衍自知失态的挽留目光中,她收起最后一滴泪,转头离去,毫不犹豫,步伐越来越快,最后彻底成了奔跑。
而刑衍没有去追他,就这样遥望着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,裙袂翻飞似凌空,仿佛一阵风过,她就会消散殆尽,再也回不来。
可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追,上回因那道疤惹她伤心,他分明保证过,绝不会再犯,谁能想到……
他就这样僵立着,在冷风中
黯下目光,直到忠叔为他披了件衣服,“将军,回屋吧。”
堪堪回过神的刑衍扭头盯着他,牙关紧咬,一身血气如罗刹,饶是在刑家尽忠几十年的忠叔,也垂下视线不敢直视他。
但他不后悔,要罚便罚!
见他这般执迷不悟,刑衍缓缓点了点头,愤怒之余也免不了心寒,负手与他擦肩而过,字字如冰。
“来人,管事刑忠玩忽职守,擅放外人入府,着仗五十,驱逐出府。”
一众下人想为忠叔求情,可这是刑衍从不容许的,便劝忠叔认个错,将军定会心软的。
可忠叔是个宁折不弯的老顽固,始终坚信自己没错,仰头阖目,这死罪,他认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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