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绯浅觉得可笑,“你不是女子?若你生了病就打算等死不成?”
沈夫人脸色一白,“你少咒人!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得病,你挂个牌子,昭告天下你这是给妇人看病的,人家走进你这大门,别人看到不就知道她染了病么,谁有那个脸?”说完她还不忘含沙射影,“
毕竟不是谁都那么有钱,哪怕丢人也不怕!”
这话着实惊到了秦绯浅,没有理会沈夫人,而是向大街上张望一圈。
有不少女子们或提篮买菜,或三两走在一起,抑或跟在夫君身后,看似自由,实则全是假象。
骨子里,连她们自己都觉得,染病是不正经的女人才会有的,耻于就医,也不敢与外人道,恐怕真的如沈夫人所说,就算有医馆,她们站在门前,也不会进去的。
是我低估了这个时代的残酷,凭我一人,还没办法改变世道。秦绯浅腹诽着,心情也低落下来,回头
看了眼原打算做成医馆的铺子,长叹一声,让田贵先不用改装了。
看来她的大业得先变变计策了。
再看向沈夫人,秦绯浅的眼神中竟流露同情与感慨,摇摇头,笑得那叫一个慈善,只怕站上佛堂,都能有人向她磕头祈福了。
但慈善不过是转瞬间,秦绯浅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,更记仇得很,被冒犯了,就得报复回来才行。
她走近沈夫人跟前,勾起唇角小声说道:“先说好,我没有咒你的意思,但你对我说话最好客气些,否则日后落到我手上诊治,我绝对不会让你太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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