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吐出口,他家的小儿子就跌跌撞撞跑来,“爹,爹!不好了人家把咱们的货给退了!”
“慌什么。”秦三伯并不着急,“谁家这么不识趣,好好的货退了干嘛,走,跟我去看看。”
一条腿还没迈出门槛,又一人跑来报信,“三叔公,城西军寮之前定的那一大批棉布,他们不要了。”
“什么?!”秦三伯终于有点慌了,那批棉布可是为他们特地订货的,他们不要,别处也难卖。
其他人还好说,耍耍嘴皮子,实在不行撒个泼,怎么着也得把货塞出去,但军寮可不是他惹得起的,怎么会这
样,当初说的好好的,为何突然就反悔了?
“肯定是那批布有问题。”他暗自安慰自己,大不了他也退货,好不容易稳住心气,紧接着有一个噩耗让他险些晕厥。
他花了重金聘了条船,从南方专程运来整整一船的玉器,压下了他过半的本钱,结果那条船,翻了……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秦三伯被儿子搀扶着,好歹想起之前签订的契书,出了这等事,船司得赔他钱的。
结果翻出契书认真这么一看,他只差没当场离世,一口气没上来,两眼一翻直挺挺躺倒在地,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。
他完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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