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绯浅喝了点茶咽下糕点,“所以陛下对襄王格外偏心,我说呢,明明自己儿子孙子都病了,他却独独嘱咐我去看看他那弟弟
,啧,皇帝也有眼瞎的时候啊。”
就凭她这句话,足够上断头台了,她却毫无顾忌,冷笑着捏起了第二块糕点,“我明天去给那个襄王看病,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装的,说来今天咱们正要见到他本人,太孙府就遇袭,太巧了,没准是他故意支开我们。”
刑衍也是这样想的,正要再说什么,房门被叩响,初九和苏骊蹑手蹑脚地进来,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激动。
怎么说呢,这眼神让秦绯浅很熟悉,就像是……婚礼上,嘉宾恭祝新人百年好合时的表情一模一样。
甚至还要更过分一点。
她和刑衍不过是坐在桌边谈正事而已,看起来很像是在调情么?
将她们三人的表情看
在眼里,刑衍识趣告辞,“我先回去了,明早过来接你。”
“啊?”秦绯浅没反应过来,“回哪去?”
刑衍应声愣住,初九的视线游走在他俩之间,捂住嘴,恨不得尖叫起来,兴奋的小模样配上白日里哭肿了的眼泡,显得有些滑稽,就连苏骊都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,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。
两盆热水,两块布巾。
后知后觉的秦绯浅这才反应过来,她如今已不再需要和刑衍挤一个被窝,但她很明显已经习惯成自然了。
最终,刑衍那欲盖弥彰的清嗓打破了僵滞,却也让秦绯浅的脸蛋轰得通红起来,在初九苏骊促狭的目光中,恨不得钻桌子底下去。
“我不是,我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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