钺则带着士兵与匈奴铁骑交战正酣,金戈之声混着厮杀,充斥在这方天地间,燃起将士们的热血,却让后方的秦绯浅听得胆战心惊。
若这呼天抢地的阵仗只是小试探,那真正的大战得多惨烈?
她不光担心刑衍,也会将士们捏了把汗,不知道这一场仗下来得死伤多少,到时自己能不能忙得过来。
就在刚刚,她和这里的几名军医交谈了一阵,大致掌握了这里的医疗条件。
总得来说……非常糟糕,毕竟受限于这个时代,对于伤病的处理都比较粗糙,一旦感染便只能听天由命,
能抗过去的人不出三成,大部分的都只能静等阎王来收人。
这些苦苦训练,好不容易上了战场的将士,没有败给敌人,却败给了可能只是小小的一道划伤,实在太不值当了。
她拟了张方子,嘱咐以后用这汤药来冲洗伤口,又改善了他们的金创药方,可去腐生肌的效用还是若了些,一时没想到什么更合适的药材。
见她如此,有些人就不大高兴了,譬如在这兖都当了三十年军医的曹大夫。
他不到三十岁就来了这北地,论经验谁比得过他,现在被一个黄毛小丫头指教?她配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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