蝴蝶岛岛主自知门主并未怪罪,只以罚酒代之。心中感动莫名,又闻门主愿与己对赌,更显亲近之意。便哪里还想犹豫只觉能与门主相对痛饮,乃是平生最大之幸事。
孰料就在双方同举酒坛,只待那玄洞发令,就将一决高下之际,人群外陡然响起一声轻斥。如怒如怨,似恨似气!
“赌什么赌!”
话音起处,人群登时便分开一条道来。邬填海从酒坛后伸头望去,却是两位门主夫人联袂而至,赶紧放下酒坛,上前行礼。
韩风听得赵霏霏娇喝声,一时不明所以,便也放下坛子,直愣愣的看着两个老婆,口中呐呐道:
“你们怎么来了”
唐月儿见他充愣装傻,不禁有些好笑,便拉过赵霏霏道:
“听说你身为门主,却在此聚众赌博,我和霏霏怕你败光了家产,特意前来看看。”
“你这人怎的如此老实若是不分输赢,那就继续喝下去!直到一方倒下为止……大不了,咱们今天就不入洞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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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俺喜欢的是绿绿的钞票啊!
次第离开的人群之中,既有回归本派洞府,继续深入修炼的各派弟子——毕竟门主解释得再清楚,也需要扎扎实实的修行才能将梦想变为现实;也有领到任务的各派豪杰,在挑出随行弟子之后,即将满心欢喜,奔上征程,为华夏护卫藩篱,为门主建立功勋。
哪怕大家都知道,以门主之能,又何需他人相助!
唐月儿却是赶紧跑到台上,取了个蟠桃过来,也不顾众人目光烁烁,轻柔哺入韩风口中。
但在天门弟子心目中,门主,依然是门主。依然是天门神坛上日日祭拜的门主,依然是弟子们心中时时仰慕的门主!
就连韩风一想到自己赢了的话,便还要陪出上百吨的黄金,不由心中暗自打鼓——哥们儿虽然富甲天下,但哪来那么多的金子被这小娘子挥霍啊!
西北之地,也是倚靠原有的昆仑总坛,由昆仑玉朴子带领,清除华夏西部接壤的所有地域,直至巴基斯坦为止。其重中之重,便是日日滋事的新域暴恐分子!
唐月儿见她为难,当即便扬声笑道:
一个更有凝聚力和亲情的天门,才能爆发出最大的战力!
疯哥赶紧胸膛一挺,正色道:
似乎直到现在他们才发现,高高在上、只能仰望的门主,原来喝多了酒一样会醉!
而全场五千多人,也唯有老邬自己,投了自己悲壮的一票,结果赢得钵满盆满!
“今日只为庆贺咱们新婚,哪来什么门主你们是新娘子,我是新郎。在场的,都是咱们请来的贵宾,就这么简单!婚礼之上,无分大小,随意笑闹,又有何不妥”
赵霏霏吓了一大跳!怎么这月儿姐一开口,便硬生生的送出了如许之多的黄金啊五千多人,便是五千多块金砖!按一块金砖平均两公斤计算,那就是一万多公斤、十余吨黄金!
一百块金砖整整齐齐的摆在面前,映着清冷明亮的月光,散发出一片濛濛金光,如真似幻。
韩风很快便醒了过来,第一件事便是拱手认输道歉。
唐月儿自然清楚这同床战友在肉疼什么,却也懒得解释,继续笑道:
唐月儿也不管他会作何反应,只是转身微笑,看向韩风:
…………
算下来,韩风夫妇总共只付出了一百零一块金子,便将韩风的形象增加了“亲近”的属性,可谓是赚得太多。
赵霏霏也傻傻看着怀中男人那沉静的睡脸,心中暗自猜忖:难道这死鬼是心疼金子,才故意输的
“力有不逮,韩风愧对诸位厚爱了!”
灵山时间十日之后。韩风带着两位妻子,卓立山道之旁,一一送别前来参加“天门大会”的门中弟子。
“若是门主与邬岛主不分胜负,夫人又该如何理赔”
偌大的灵山顶峰鸦雀无声。
——有前途!老娘喜欢!
“今日难得诸位前来赴宴,为表谢意,咱夫妇已为每位宾客备下薄礼,便是一块黄金。此时既然大家如此热心,不如便以这金砖下注如何”
东南之处,将由锦城天风总坛抽出人手,在天山飞霞仙子的统领下,越过喜马拉雅山,直抵印度次大陆最南端,直至斯里兰卡。这一路,由于涉及到藏传佛教以及印度佛教等神秘力量,韩风特意叮嘱,可与中南一路随时呼应,并强调在任何时候,都可向门中同道求援。“凡我天门中人,罔顾同道危急而不立即驰援者,以谋杀视之!绝无可恕!”